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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导艺考影片分析之《寻枪记》与《寻枪》的改编对比

编导戏文 2021-07-22 14:03:24

编导艺考影片分析之《寻枪记》与《寻枪》的改编对比

《寻枪记》与《寻枪》改编对比

改编自小说《寻枪记》的电影《寻枪》,在环境设置和叙事节奏上较原作而言均呈现出本土化的现代主义色彩,为文艺作品如何完成现代主义元素的本土换和保持严肃深刻的艺术个性均有着深刻的启示意义,具体内容艺考生们和编导艺考培训机构一起往下滑吧~

在环境设置上,两个文本都把叙述的焦点对准一个小镇,小说中的小镇叫西门镇,电影中叫云凹镇。但相对而言,小说中的描写视域较为分散,现实感也比较明显;而电影的描写则更为集中,与现实的间离感也更强一些。

《寻枪记》以马山生活工作的西门镇为描述中心,并由此向外辐射到三镇交界的假烟长、县城和省城等地。以马山行踪为线索的情节叙述串起由小镇到小镇之外的诸多场景一一马山家、派出所、梁青天家、李小萌家、大壮饭店、岳父家、摩托车修理店、水田、假烟长、县城招待所、省城饭店等等,失枪找枪的故事是充满戏剧性的,而寻找过程中遇到的场景空间都是日常性的,有效地延展现实生活的可反映性。

《寻枪》中,影片在场景的设置上就显得意味深长。为彰显一种主观情绪,它的叙事格局要小得多,除假烟厂藏身的山洞、追赶窃贼时的山野和结尾出现铁道等有限的几个地点外,其叙事立足点还是云凹镇。同时,在人物环境设置上也不再凸显一种现实仿真性,而是竭力将其主观化呈现,与故事和主题匹配起来。对于边陲小镇的处理,影片注重以浓蓝色的冷峻色调烘托出一种肃杀之气,那个不断出现的石牌坊暗示出小镇古老的历史,冷清、寂静而又时常弥漫着薄雾的神秘氛围仿佛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陌生感,它简直是一个被抛离出现实世界的“孤岛”,其复杂的社会特征和文化因素均被抽离出来,这种将生存世界抽象化的艺术处理与现代主义文艺作品晦涩隐喻的表现风格不无暗合之处。

在内景的设置上,二者之间也有较大的差异。两个文本都是从马山醒后起床开始叙述,但小说描述马山的居家环境则相对宽绰,他是从卧室发现枪丢失的,然后从卧室找到客厅和女儿英英的房间,然后再遇到从厨房端出早点的妻子,两人开始交谈,场域的设置并未与事件的发生形成一种映衬关系。而影片则把叙述的起点放到马山儿子马冬睡觉的阁楼,光线偏暗、相对逼仄的空间环境与陡然紧张的剧情产生一种张力关系,为随之而来的发现丢枪做出一种铺垫。在这里,几乎贯彻整部影片的焦虑情结在枪丢之前就出现某种征兆,这种主观性的环境设置成为影片的一大特色。

叙事节奏

在情节讲述上,虽然两个文本讲述的故事内容相差不大,但是故事叙述的节奏却发生着重大的变化。

虽然《寻枪记》穿插着少许人物内视角的感知讲述,但主要采取的是一种全知式的旁观视角,大多时候,叙事者与叙事内容保持着必要的距离,以便于对世态万象保持冷静的观照与审视,既然故事的讲述主要由冷静的旁观者来完成,那么在叙事节奏的控制上便与故事素材应有的表现特征形成一定的叙事反差。即故事主人公马山左冲右突,在做冲出焦虑的困兽之争,以蕴含着非理性的疯狂行为为情节的发展带来巨大的推动力,但叙事者却保持着相对克制的叙述态度,从容不迫地控制着叙事的节奏,冷静地讲述着马山在不同场合之间的辗转找寻,时不时地还在对人物交待中悠闲地荡开一笔。

《寻枪》显然杂糅着多种类型片的叙述痕迹,闪现着侦探片、警匪片、悬疑片和黑色电影的影子,甚至后现代的解构与游戏意味也充斥其间,但真正标示其艺术生命的还是这类型化包装下的个性表达,它在叙事节奏上给人以刻意的错乱感和紧张感。比如在《寻枪记》的开始写马山找枪,仅仅用“翻衣抖被”、“左翻右翻”、“东张西望”几个动词来展现他的慌乱;而《寻枪》则以种种手段加以强化,愤怒的妻子韩晓芸打破阁楼上的安静,使得马山面临儿子教育的新问题,想惩罚儿子找不到枪使他陷入巨大的恐惧,紧接着,镜头在马山楼上楼下的搜寻、妻子惊讶的表情、儿子的溜走、严厉的盘查、大声的吵闹上迅速切换,再配上马冬书包里的弹珠、书籍和文具杂乱地以慢镜头方式掉在桌子上的噪杂声音,保险柜、枪和子弹的闪回镜头,使得影片一开始就驶上快节奏的叙述轨道。这种叙事风格几乎贯穿在情结发展的始终,甚至连对富有戏谑色彩的追赶窃贼的事件的描述也是如此。

由《寻枪记》到《寻枪》,在主题指向和艺术建构上呈现出由现实主义到现代主义的变动迹象。作为一个年轻的导演,陆川在处女秀中就取得如此高的艺术成就,这样的艺术起点对他此后的导演生涯是良好的铺垫,也意味着漫长的考验,它是一颗沉甸甸的早熟果实。《寻枪》的成功改编,对文艺作品如何完成现代主义主义元素的本土转换和保持严肃深刻的艺术个性均有着深刻的启示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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